汽车红色房产证绿本可以买吗的尾灯练成长线


如果King还在,是绝对不允许出现这般的冷场。

我们想大街上琴弦上长大的孩子,急需要一场毕业盛典了向世界宣告:

同事们男俊女美,个个精英。晚上忙完到家,手执红酒杯,淡看城市一片霓虹……

那时我不明白所谓的“可塑性强”是和解?但直觉告诉我,至少不是贬义。


理想,是一手拿单反,一手牵女伴,在小梅沙的沙滩边,戏水调情玩上一整天。






理想,是刚毕业时,书本里银幕中的,大都市的霓虹和车水马龙。




我们来了!




回到家后,我独自站在阳台,吹着凌晨的冷风,眺望远方。

现实,是独自一人,从上沙走到红树林,而后折返回城中村的握手楼,对着四面墙,喝几口菠萝啤,看看很久没响过的手机。

五年后,在幸运女神和家人的帮助下,我实现了当初的梦想。

现实,是独自一人,坐了8小时长途汽车,拖着一个大行李箱+一床杯子,背着一个大书包,在上沙村走街串巷地找房租,当晚为了省钱,把报纸垫着在刚租的出租屋里睡一夜。


理想,是开着自己的车,带着年迈的父母逛逛南山、福田、罗湖的高楼。

理想,是在西餐厅和美貌的女伴聊天切牛排,在“本色”“苏荷”酒吧和朋友聊事业看足球。


秋意浓,夜未央。




或许为了更好的发展空间,更好的资源。或者为了那个TA,为了当初的理想,为了不服输的信念……

职位没有细化,但必须是西装革履,一场方案演讲下来,偌大的会议室响起热烈掌声与点头称许。


可塑性强 = 傻B + 欠叼


而现实,却是一盒过期的巧克力糖,打开一颗是坏的,还总骗自己后面的会好起来。

“你为什么要赖在深圳?”建哥用手罩在杯口,把酒杯拿起了摇晃,杯里的冰块清脆地响着。


理想,是福田CBD高耸的玻璃幕墙,是南山科技园宽敞透亮的办公室的落地窗。

现实,是一个从宝安到罗湖,面了四家公司结果都是“回去等通知”;是第一天上班,中午不住犯困打瞌睡被劝退。


现实,是在长途电话亭里,拿着电话对远在老家的两老说,早点休息、注意身体。我没事,深圳小产权房信息,我很好。

一阵喧闹过后,大家突然都一言不发。话语仿佛粒粒雨珠落入池塘般潜入水底,泛起阵阵涟漪,随着酒吧的蓝调,荡漾在三个人微红的脸颊。


“你为什么要赖在北上广深?”



第一家公司。我后来问当初面我的老总,为什么会选择我。


但是没有如果,King已经离开了深圳,深圳小产权房出售,或者说离开了我们。

你为什么要赖在北上广深?


现实,是用微薄的薪水,对付完上沙村下个月标准单间850元的房租后,日常在沙县小吃、东北饺子果腹,和朋友一起时才再添几个凉菜、来瓶珠江纯生。

遥记得十年前,我们刚走出象牙塔,意气风发。

我曾无数次路过幸福里,抬头望着高楼里面很柔很暖和的灯光,对自己说,以后我也一定要住进这样的房子,在深圳,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。

分别从事咨询、投行、律所,平时穿得人模狗样儿,在同事、客户、友商面前专业且牛逼哄哄的所谓一线“白领”,在酒精的催化下,活泼得像三个孩子。

我看了一眼一手挣着光亮的大背头、沉默在自己世界里的鲍总。心里用同样的语气问自己:

远处依旧是车水马龙,汽车红色的尾灯练成长线。漆黑的夜洒满忽闪的星。

多年以后,我下了个定义:


我们幻想中的未来,必须是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。


老总说,因为你可塑性强。

公司必须是在CBD最高那栋玻璃幕墙的大厦高层。



在这座城市里,无论小年轻、还是中年油腻大叔,无论生产车间的合同工、还是CBD的高级白领,无论连续通宵奋战的码农、还是侧夜无眠压力大到爆肝的创业者,都会在或挫折、或失落、或悲伤、或抑郁、或几近要轻生、或差点要猝死的那个夜晚,那个时刻,或许都问过自己这个问题。

周五晚上和俩哥们相约酒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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